正剧在大脑里,考试也在大脑里,用摸鱼中和一下。
灵感来源是今早我的嘴皮也可以咬着咬着撕下来!
请和我在评论里约会吧!
【专八考完了万岁!!我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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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裂嘴皮亲吻的时候会痛》
过惯了子弹里来大炮里去的生活,沙子泥土树皮都能啃,脱水缺氧失血也都经历过,杨锐觉得嘴唇干裂破皮没有什么。
就算复员以后也对润唇膏嗤之以鼻。
油腻腻的,黏糊糊的一层糊在嘴上,杨锐光是靠想就能起一层鸡皮疙瘩。
哪怕是最轻薄的男士润唇膏也让他不耐烦。
徐宏经常说杨锐是本“生活矛盾学”的教材。
杨锐可以愉快地接受在家里饲养猫咪、每两天打扫一回猫毛的细致活儿,也可以在天台上弄大棚栽花种菜乐此不疲;
可唯独哈尔滨的冬天将他的唇冻得干裂青紫,舔一下都发疼的时候,杨锐还是不乐意涂润唇膏。
但他可不敢说“涂润唇膏娘们唧唧的”这种真心话。
徐宏就涂。
徐宏可是一米八一身肌肉的正经铁汉子。
所以在那个带徐宏回老家过年的冬日里,每一张两人的合照都充斥着刺眼的对比。
饱满润泽的唇瓣和干裂扭曲如旱年稻田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徐宏本来不乐意逼杨锐去做什么事儿。
毕竟他自己涂唇膏的习惯也是从小被母亲逼出来的。
那会儿只有猪油和百〇羚。
大老爷们嘛,活的粗糙点都正常,都可以接受。
但是杨锐嘴皮干裂的时候还爱舔爱咬爱撕。
以撕长了一条为荣。[1]
殷红的血珠子从嘴唇上渗出来的时候,徐宏看得扎眼又扎心。
“都回家过年了,本来你这左手恢复得还不利索呢,你还咬嘴皮,能不能心疼一下咱妈的小心脏?”
徐宏同志苦口婆心地对前队长进行思想品德教育,甚至不惜把涂唇膏上升到了忠孝两全的精神高度。
无果。
杨锐照撕不误。
徐宏为了给杨妈妈留下一段不那么难受的新年回忆,决定亲自上阵,揭开“让杨锐同志养成护唇习惯”教育委员会的序幕。
委员长兼唯一常委,徐宏同志。
教育手段,随身携带妮〇雅男士润唇膏给杨锐同志上课。
口号,韧者无敌。
翻译,conquer lipstick, conquer all。
“徐宏,徐宏——”杨锐甩着大奔的钥匙走过来了,一看他的嘴皮就是刚咬过,正准备叫徐宏开车去老人家那儿走一遭。
徐宏举起了唇膏。
杨锐甩了钥匙就跑。
没去成,钥匙滑沙发底下被布袋[2]叼走去玩儿了。
“徐宏,徐宏——”杨锐叫徐宏来看土盆里花刚冒的芽,手里还握着个纸杯浇水,嘴皮裂得和土有得一拼。
徐宏举起唇膏就冲过去。
杨锐甩了纸杯就跑。
第二天花芽就夭折在洪水泛滥的土壤里。
“徐宏,徐宏——”杨锐抱着布袋走过来了,嘴唇干裂得像随时可以钻打洞的土拨鼠。
徐宏举起了唇膏。
杨锐丢下——不,还是好好把主子搁在了桌上,撒腿就跑。
主子布袋很不高兴,跳下桌的时候扫掉了杨锐新买的马克杯。
“杨锐!今天去妈那儿吃年夜饭,你这唇膏必须给我涂了!”
徐宏今天追杨锐,从楼上天台追到楼下小花园儿再回到家里,跑得气喘吁吁。
期间在哈尔冰冬天“地滑弄人”的道路上摔了不少个狗啃泥。
俩人前后都摔了,所以徐宏一直没追上。
直到时针所示他们不得不出门了,徐宏才成功把杨锐堵在卫生间门口。
“徐宏!你别太过分了!”
杨锐左躲右闪避让徐宏转出鞘的唇膏。
布袋蹲在书架上吃瓜看戏,觉得铲屎官一号这个形象很眼熟,很像他拿着花洒追自己的样子。
“我怎么过分了杨锐!请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这种不配合教育的行为!”
徐宏一记突刺差点把唇膏糊杨锐脸上,被杨锐险险避开。
“嘴唇干也需要被教育吗!”
杨锐主攻其腰线,反手一搂终于抓住徐宏重心不稳的空档,一个侧摔把徐宏撂到床上四肢并用压上去!
“杨——锐!”徐宏没想到他来这出,瞪着眼张口教育。
“徐——宏!”杨锐有样学样地接受教育,“你不就想让我嘴湿润点儿嘛,干嘛非得用妮〇雅呢!”
“……给你换百〇羚你就能涂了?”徐宏不敢相信答案这么简单。
“我要用徐宏牌唇膏——”杨锐低头下去。
嗯,这唇质地很好,很软,很像杨锐爱吃的枣糕(膏)。
不愧是徐宏牌唇糕(膏)。
口水润唇?
徐宏当然没有纠正杨锐缺乏常识的扯淡。
他本着教育到底的精神将杨锐干裂的唇好好舔了个遍。
大概是自己咬着玩和被别人物理攻击的效果有着神经认知上的本质差别。
杨锐突然像受惊的布袋一样跳了起来——
“我日疼!!徐宏你居然在嘴里含辣椒面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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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见妈,杨锐终于屈服在徐宏和妮〇雅男士系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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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这个新年过得非常开心。
“哎~宝贝儿~来妈妈抱~”
杨锐和徐宏坐在桌对面,眼睁睁看着布袋升了一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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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锐觉得自己亏大了。
不仅涂了唇膏,连猫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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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因为含辣椒面预谋太久,舌头味觉暂时失灵,年夜饭只喝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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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本篇真的不是唇膏广告。
*[1]梗来源于演员知乎,这条撕嘴皮似乎已经从原回答中删去。
*[2]来源于演员知乎,是欣欣养的猫咪大女儿的名字。